萧远廷褪去了平日里端庄的神色,一派戏蝶游蜂的模样。
“喝酒吧,哈哈哈,”萧远廷一笑,“我要樱桃杯。”
几个伺候萧远廷的女孩都不明所以,什么叫樱桃杯?
世界上哪里有用樱桃做的酒杯?
瑟缩在马车后面的是一个面戴轻纱的女孩,她最近感染了风寒,身子骨有点不大好。今日萧远廷到教坊司挑选了他们,她再怎么不情愿,但人家是皇亲国戚,压根就不允许自己做选择。
因此不得已到了这里。
萧远廷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对这群教坊司的女孩向来很大方,有的人谄媚的好的,春风一度后得到的赏赐可以买一栋房子呢。
这也就不难理解这么一群女孩为何一个个都想要靠近了。
这个弹琵琶的女孩却是个例外,她叫御爱园,她之所以在教坊司来,完全是家庭贫穷实在别无他法。
今日,她人是在马车上,但心却飘到无何有之乡去了。
她看到萧远廷和大家嬉闹胡闹打闹,只感觉恶心,恨不得能早一点结束这一切。
但就在此刻,萧远廷却偏偏就注意到了她。
“你过来,快点儿。”那马车宽敞的很,萧远廷走注意到后面那个不言不动的女孩了,他也感觉奇怪,明明这些女孩都很喜欢伺候自己,为何这女孩不但不靠近,似乎还一脸的不耐烦。
男人都是如此……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
萧远廷喜欢征服这些对自己没感觉的人。
御爱园抱着琵琶靠近。
萧远廷居高临下看着她,两人四目相投,萧远廷发现御爱园故意将自己包裹起来,几乎缠绕的密不透风,只露出一双扑闪的大眼睛。
那眼却冷冰冰的,乍一看,这双傲然的眼居然有点像沈绾的眼睛。
沈绾也是萧远廷得不到的女人。
他看着她,蓦地就想到了沈绾,御爱园只能靠近,萧远廷一笑,“你干嘛躲在后面?你说说你,你一个出来卖的,你还掉脸给我?”
“妾是卖唱的,不是出来卖的,殿下一字之差却将妾和他们混为一谈了。”
御爱园虽然畏惧,却也不卑不亢。
在她心里,她确实是误入风尘的女子,但和那些自甘堕落的丫头完全不同。
也正因如此,在烟花之地里,那些姑娘一点不喜欢她。
她和人家也格格不入。
听到这里萧远廷内心征服欲更甚,甚至带着怒火,他冷漠地笑着,“好!你有点儿风骨,但今日本王还偏偏要你伺候本王了!这马车内的女孩哪一个不是想千方百计靠近我的,但你……偏偏你,竟然还敢遮了脸面,好,很好啊!”
“……咳咳。”御爱园虚弱的咳了起来,企图拖延时间,“……我生病了,状态不好。”
“喝杯酒就好了。”萧远廷送了一杯酒过去,御爱园推了一下,结果一杯酒淋淋漓漓撒了出来,萧远廷怒不可遏,一脚将御爱园从马车上踢了下来。
“贱婢敢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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