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贤子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,手指轻颤:“回陛下,那药童还交代,他给皇后娘娘所下的药,是燕王妃娘娘给他的。”
“他说,燕王妃娘娘暗恨皇后娘娘屡次害她不说,还从小那样对燕王殿下,便要皇后娘娘失去孩子。”
此事牵扯太广,陛下盛怒之下,连他都有可能受到惩罚。
沐初静和楚彦霖跪在地上,神色阴沉。
“陛下,臣妇的手也伸得太长了,竟是连太医院的药童也能随意收买。”沐初静自嘲。
相比起玫贵妃,灵帝更怀疑楚彦霖夫妻,他是怀疑楚彦霖夫妻要害了他的孩子,好逼宫造反。
他看楚彦霖夫妻的眼神极其不善,仿若他俩便是害了皇嗣的真凶:“那药童不指认别人,为何偏偏指认你们夫妻?”
楚彦霖和沐初静如何不知,陛下是想趁机收拾了他们,好拿回虎符。
“臣也很疑惑,为何那药童非要指认臣与贱内。”他沉着的行了一礼:“上次便是如此,明明不是贱内所为,贱内却被栽赃陷害。”
他嘲讽的扯了扯唇,“许是臣与贱内太招人厌恨了,每每出了什么事,便是臣与贱内所为。便是我们夫妻做了好事,也是他人做的。”
他是不会让陛下的算计得逞的。
皇太后先一步冷冷道:“陛下,燕王夫妻说的对,光凭两个宫人和一个药童的指认,无法认定皇后小产的事,跟玫贵妃和燕王夫妻有关。”
别人她不管,她是定要护好燕王妃的。
灵帝向来孝顺,是不会在自己母后的气头上做什么的:“母后说的是,儿臣也是太愤怒了。”
“也不知是何人,竟是如此歹毒和大胆,竟敢残害皇嗣。”
他眼神阴狠的看向小贤子,“那三个人可还有交代什么吗?”
小贤子满手心的冷汗,还算镇定:“回陛下,那三人一口咬定,是受贵妃娘娘和燕王殿下夫妻指使。”
“奴才在这三人的屋里,搜出一些东西。”
他从衣袖里拿出物证,放在了小桌上,“陛下,这两个金镯子是从那两个宫人的屋里搜出来的,他们说是贵妃娘娘赏赐给他们的。”
“这一袋银子,药童说是燕王妃娘娘赏给他的,奴才查过,这两个金镯子确实出自贵妃娘娘那,至于这袋银子,不好说是否出自燕王妃娘娘那。”
灵帝随手拿起一个金镯子。
金镯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鸳鸯,分量十足,做工十分精美。
“朕对这个金镯子有印象。”他眸光狠戾的扫向玫贵妃,用力的捏紧手里的金镯子:“玫贵妃,你还有何话说?”
玫贵妃心道皇后还真是做足了戏,好在她也不是吃素了。
她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指了下那金镯子,不慌不忙道:“陛下可还记得,前几日臣妾向你哭诉,丢了两个喜爱的金镯子。”
“当时陛下还责罚了好几个宫人呢,却是没查出这两个金镯子的去向。”
她停顿了下,又道,“陛下是最清楚的,假若真是臣妾害了皇嗣,臣妾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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