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汉子赶紧制止他:“你不要命了,胡说什么啊!”
钟烨翰立刻明白了,我派来的这个儿子看来也不咋地:“呵呵,这位小哥,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皇子是如何断案的?我可是听说他把无头案给破了!”
那年轻被刚才那中年人一吓,赶紧摇摇头:“这个我不知道,您还是问别人吧!”
钟烨翰一听就明白了,这小伙子是怕惹祸上身啊!私自议论一个皇子本来就是一条大罪,更何况是诋毁一个皇子!钟烨翰喝了一口茶,正要离开,忽然对面走来一个瘦不拉几的中年汉子,他朝钟烨翰呵呵一笑:“客官是从外地来的?”
钟烨翰点点头:“是啊,老朽是做小生意的,路过此地,小哥有何见教啊?”
那瘦子看了钟烨翰一眼:“见教不敢当,我就是想知道,老先生为何对皇子这么感兴趣?”
钟烨翰一愣,心说这位想要干什么,难道他是官府的人?
“老朽只是个客商,偶尔也写点东西,如果当今皇子有什么事迹,那老朽正好采采风,把皇子的事迹写进老朽的文章里,日后要是哪位说书先生有兴趣也好宣传一下。
”
那瘦子上下打量着钟烨翰,忽然脸色一变:“写点东西,还客商,我看你就是一个刁民,来人!把这个老家伙抓起来!”那瘦子刚说完,忽然从旁边冲过来几个身穿号衣的衙役,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钟烨翰。
坐在一旁的西门琅皓大怒,他一拍桌子:“大胆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,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胡乱抓人?”
那瘦子一指那几个衙役:“这还看不出来吗,我们是苍州府的,你们私自议论皇子就是大罪,给我带走!”
西门琅皓大喝一声:“谁敢!你们知道他是谁……”
钟烨翰没等西门琅皓把话说完,一摆手:“好!老朽就跟你去,我就不信了,单单凭着刚才几句话,你们就能定我的罪!”
西门琅皓一听就明白了,皇上这是要试探苍州知府段文言啊:“好!那老朽也去!”
钟烨翰身后的两名侍卫也靠了过来,此时只要钟烨翰或者西门琅皓一声令下,他们就会把这些衙役打得稀巴烂。
但是,这两个老爷子不动声色,大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意思。
主人不发话,他们也不敢擅作主张,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事态的发展。
钟烨翰站起身:“好,好,好,老朽就不信了,这大佑还有不能讲理的地方。
”
那瘦子一挥手,几个衙役就要拿人。
钟烨翰一摆手:“不用麻烦,老朽自己会走!”
那些衙役哪管那个,一下就把钟烨翰给捆上了。
西门琅皓大惊失色:“你们这些奴才,竟敢,竟敢……”
“什么,你敢说我们是奴才,绑了!”随着瘦子一声令下,那些衙役立刻也把西门琅皓捆上了。
西门琅皓直看钟烨翰,心说皇上,您该亮出自己的身份了,否则进了牢里,说不定会吃什么亏,到时候后悔就晚了。
但是,钟烨翰根本不在乎,他镇定自若地走出茶楼,那些喝茶的客人一个个胆怯地观瞧,一句也不敢多说,生怕惹祸上身。
钟烨翰心中一阵凄凉,这个苍州知府,把地方治理成这个样子,真是该杀!
那瘦子究竟是谁,他怎么这么牛!其实他不是别人,他正是苍州知府段文言的外甥吴弘伟,这小子整天没事带着一群衙役四处抓人,尤其是敢议论三皇子的,一律抓紧监牢。
要说这个吴弘伟和他舅舅都是一丘之貉,为了讨好这位皇子,极尽阿谀奉承之术。
他们不但在言语上,而且在行动上巴结这位皇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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