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,随即满足的挨着她的脸颊闭上了眼睛。
苏净蒽一醒来就看见那张近在咫尺的脸,斧削刀刻一般的线条,浓黑的眉毛,像两把出鞘的宝剑,薄唇微抿,尽管是睡着,还是带着一点笑意,将那刚硬的线条软化了几分。
还有那双眼睛,闭着看不出什么,但是,只要是一睁开,就像两湾深水,深不可测,带着幽幽的光,更多的是蓄势待发。
和表哥的温和儒雅完全不一样吗,手指触上鼻尖,还是表哥长得好看些。
没想到那人却睁开了眼睛,眸子里没有以往的冷漠深邃,却像无数的星光泄了满地,华光璀璨。
“在想什么。
”手指已经捏住她的耳垂,慢慢的把玩着。
苏净蒽舔舔嘴唇。
如果说在想表哥会不会被打一顿。
现在净网,只能写这个程度。
怕被举报。
苏净蒽舔舔嘴唇,如果说出来,会惹怒这个人吧,识相的闭紧嘴巴,摇摇头。
脸蛋却已经微红。
楼西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。
却是低低笑出了声,低沉悦耳。
“在想昨晚的事。
”脸都红了,肯定是了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
”
苏净蒽看他一眼,点点头,“难受。
”
这是自然地。
楼西聆知道,“好吧,以后我会轻点。
”
看看天色,已经不早了,苏净蒽挣扎着起来了,身上的痕迹看的楼西聆目光越发暗沉,却还是强硬的克制住了,不得不坐起来,背对着苏净蒽赶紧穿好衣服,再回头,苏净蒽穿了一半的衣服,却在对着床单上暗红色血迹发呆。
“这是什么。
”弄脏了,之前没有的。
楼西聆叹了口气,这个解释,要怎么说,拿过桌子上的剪刀,将这个剪下来,包好,放进一个盒子里。
对上苏净蒽懵懂的目光。
“这是证据。
”是爱你的证据。
“好了,赶紧穿衣服吧。
”
苏净蒽看看他,撇撇嘴,总觉得不像什么好事,而且那个床单,破了个洞。
看上去怎么这么像缺心眼的人干的。
打开房门,丫鬟们已经打好洗脸水了,一切备好,楼夫人还派人传过话来,今天不必去正厅了,让他们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吃早餐就行了。
不过却让大厨房给他们多倍了两样小菜,直接给端过来了,都是苏净蒽爱吃的。
吃完饭,楼西聆却照样要去政府,却还是叮嘱苏净蒽让她好好休息。
苏净蒽白他一眼,管得越来越宽了,以前多好,现在像个老太婆一样,即神经又唠叨。
可惜苏净蒽这个白天注定呆的不太平,苏家来人送信给大小姐,说是苏仲卿吐了血。
苏仲卿病了,苏净蒽不可能不管不问,说到底那是她的父亲,就算两人之间有隔阂,也还不到互相憎恨的程度。
要出门,自然要先和楼夫人说一声,楼夫人没说话,盯着那个送信的老嬷嬷看了半天,把人看的心里发毛,才挪开目光。
对上苏净蒽,却带了几分复杂。
“回去也行,坐车回去,让李fugua
跟你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