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娘完全用来当奴才用了,可是还是没人能指摘出来。
就连楼大帅,也从来不挑一丝毛病。
真真是个好爹,好丈夫。
苏净蒽回房不久,楼西聆就回来了,今天事情少了点,所以回来的也就早些。
一回来就看见苏净蒽对着手腕上的镯子发呆。
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走上前。
打量了一下那对镯子。
看了半天,得出结论。
很好,很漂亮。
“今天出去逛街了。
”声音冷不丁的在耳边响起,倒是吓了苏净蒽一跳。
“你这人,进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。
”
因为惊吓,脸上瞬间的苍白,颇有几丝盈弱的风情。
楼西聆摁住肩膀,在额头上轻轻贴了下唇。
“这是我自己的家里,我打什么招呼。
”
动手动脚这种事,就是要习惯成自然,看,苏净蒽正在慢慢习惯吧。
谈情说爱,楼少帅没经历过,但是,自幼熟读兵法,所以,这么点小事,楼少帅心中自有章程。
“镯子很漂亮。
很喜欢。
看你一直带着。
”解下腰带,外衣脱下来,只穿着衬衫,对着苏净蒽,就像是老夫老妻唠家常一样,看似不在意,实际上一直在看着苏净蒽的表情变化。
这对镯子,始终带着,里面有什么特别意义,楼西聆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。
果然见到苏净蒽脸色一暗,看着那副镯子,双眸中水波微微荡漾。
“是啊,很喜欢。
”还带着无奈。
楼西聆面色不改。
“你母亲留给你的。
”坐过来,将两截皓腕扯在手里,定定的打量镯子。
苏净蒽不说谎,也不想和他说这个问题,想要把手拿出来,无奈那厮握得太紧。
楼西聆还是带着浅浅的笑意,就像这些天一直以来对她那样,温和,说不清的温和。
“净蒽,你知道吗。
我的东西,是从来不允许别人觊觎的,就算是你,也是一样,如果有谁敢对你有非分之想,我不会怪你太招人,也不会怪你不安分,我只会怪那个有非分之想的人,他不应该将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。
你说,我是该恨他的眼睛,还是该恨他的心呢。
”
苏净蒽手心发凉,这个人悠悠的说这话,温温的笑着,凤眼里却透着杀意。
想要手,却被他紧紧握住。
“你是我的宝贝,我不会伤害你,但是那个人,我会惩罚他的,至于怎么惩罚,你想知道吗。
”笑,却比不笑更可怕。
这才是真正的楼西聆。
苏净蒽抬起头来,定定地看着他,看着那双眼睛,幽幽的光,深深地汲取着每个人的灵魂。
“所以呢,你在威胁我,楼西聆,用表哥来威胁我,是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