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老人摇摇头:“他们是我孙子公司的员工。
”
温凝见他们个个背着一个大包,很是疑惑。
“我孙子是G市最大的周刊主编。
他也和我夫人一样不相信你能治好她。
”老人说道。
“不瞒你说,我们还去过M国。
连M国人都说了,她的病没法治。
最新的医学界都束手无策。
”
温凝全然没听进去,只是暗自观察着老妇人。
只见她满面黢黑,皱纹也比寻常老人多得多,气色很差。
“你介意我把把你的脉么?”老妇人点点头,向温凝伸出了手。
温凝用三根手指搭上了枯瘦如柴的手腕。
良久。
温凝收回手指,“你的病的确是属于奇症,你是否每晚失眠,入睡便做梦?”
老妇人点点头。
她身旁的数十人纷纷拿出笔和相机又是记载又是拍照。
温凝全然不知。
她陷入了对老妇人的疾病的思索中。
“请伸出舌头来给我看看。
”
老妇人颤颤巍巍伸出一条又胖又皱的舌头。
温凝点点头。
“一年老十岁这就是你的症状??”
老人立刻冲着妇人说:“你看,我从来都没说过你是什么病,她却一下就查出来了。
”
妇人还是将信将疑:“不错,这就是我的症状,你怎么知道的。
”
“你的脉搏看似有力,实际已经虚空了。
你的舌头被衰老的细胞侵蚀很久了。
”温凝神色严峻。
“你就算能看出我的病是什么病又怎么样,还不是不能治疗。
”老妇人失望摇摇头。
“也不是不能治疗,只是需要的时间有些长罢了。
”温凝说。
“都说我活不过半年了。
我哪里还有时间慢慢治疗。
”
温凝想了想,说:“要想治疗的快也不是没有办法,只不过,这样做风险有些大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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