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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1 定陶冤句令不同(第2页)

这位定陶县令是冀州人,他的老妻与两个儿子,皆跟着他客居在此。

后宅中,见到妻、子,这位定陶县令吩咐说道:“打点行装,咱们归乡去者。”

他的老妻闻言,纳闷说道:“好端端的,你任期又还没到,干嘛回乡?”

这位定陶县令说道:“什么好端端的?你是没有出过门吧?你出门去看看,哀鸿遍野,饿殍满沟,百姓已是民不聊生,我方接檄文,州府、郡府却仍催粮不止、强征民丁,桀纣之治,无非如是!

“先时,刘兖州讨黄巾,黄巾贼造反叛乱,屠杀英俊,所过处,郡县残破,罪不容赦,那自是必须要讨的,我拼了老命,也要把刘兖州要求的民夫、粮秣之数给他凑齐了。

“可现在是什么情况?荀镇东好不容易讨定了兖北的黄巾,曹孟德又要和荀镇东打仗?打就打吧,打的赢、打不赢,都是他们的事,百姓哪里得罪他们了?又要我向县中百姓强征粮钱、强征民丁。我六十多岁了,还想积些阴德给儿子们,这种事情,我干不来,我也不干了!”

说到这里,他望向室外院中的角落。

这位定陶县令是个雅士,素好青竹之秀,上任定陶县以后,便在后宅种了一丛竹子。此时看去,那竹丛郁郁葱葱,挺美可爱。比於今之乱世,当真是浊流中的一丝清流。

他喟叹说道:“天何以复生商汤?还海内朗朗乾坤?”嘱咐两个儿子,“我老了,或许看不到那一天了。等那一天到来,汝二人家祭之时,无忘告於乃翁。”催促老妻,“快些收拾!你我归家以后,我就杜门隐居,朝赏青竹於庭,夜读经书灯下。大门一关,管它天昏地暗。”

济阴郡府的那个郡吏在堂上等了半天,不见定陶县令出来,等得着急了,出到堂外,招呼几个县吏近前,询问说道:“你们的县令呢?”

那几个县吏茫然不知。

那郡吏说道:“去找找。府君的檄令须得抓紧办理,不可耽搁!”

不多时,那几个县吏慌里慌张地跑了回来,个个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。

一个喘着气说道:“不好了!县令挂印而走了!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等在县寺中,遍寻县令不得,便到后宅探问。谁知到了后宅,宅中空无一人,唯有本县的印绶挂在宅院一角的青竹之上。”

那郡吏惊愕之下,下意识地重复这县吏的话,说道:“唯有印绶挂在青竹上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这……、这……”那郡吏勃然大怒,说道,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拂袖而出。

坐上牛车,赶回郡府,把此事禀与吴资。

吴资听后,也是诧异,半晌,遗憾地说道:“本郡诸县,吾独与定陶令意趣相投,常服其清雅。令却不告而辞,空留我一人在郡。自兹以后,吾在济阴,没有朋友了啊!”令道,“定陶令既走,征募壮丁、征收抢粮的事情,就给县丞去办罢。”

那郡吏应命而去。

却是吴资自诩与那定陶令意趣相投,定陶令却不见得会认同他与为友。

……

济水南岸,孙策大摇大摆,耀武扬威,定陶城中兵马不出。

孙策与从他来扰济阴的黄盖、孔德、孙河等人计议。

一人说道:“吴资胆小如鼠,不可与我部战斗;而我部兵少,也不好从定陶县的南边强渡济水。以我之见,不若咱们干脆从济水的西段渡河,袭济阴之冤句县。”

众人看去,说话之人是个赳赳的武人,此人名叫袁雄,是孙策帐下的别部司马。

黄盖蹙眉说道:“明公的命令,是叫我部袭扰定陶,如果吴资出兵往援乘氏,我部可寻机截击之;倘使截击不能,则就沿济水而东,进逼乘氏以西,以呼应镇东将军,为镇东将军侧翼之游军。你建议我部西击冤句,这不是违背了明公的命令么?”

袁雄自有主意,说道:“咱们出发之前,又何曾会料到吴资这般胆怯,简直如个缩头乌龟?我部在济水南边,沿岸烧掠,那吴资却竟能忍看县人遭害,不来救助。他不过河来斗,我部如何能阻他遣兵去援乘氏?故是我以为,不如干脆去打冤句。

“冤句与定陶同在济水北岸,在定陶之西,两城相距,才八十里。我部在济水南岸,有济水相隔,吴资可以不作理会;但我部如攻冤句,吴资难道还会坐视不顾么?这样,阻他出兵的目的不就达到了?”

黄盖说道:“冤句西邻陈留,离陈留郡的济阳县不到二十里,离陈留郡的郡治陈留县不到百里。我部如果去打冤句,如你所言,吴资当然不会继续坐视不顾,但陈留张邈,恐怕也不会熟视无睹。一旦济阴兵从东、陈留兵从西,合力夹击我部,我且问你,如何应对?”

袁雄胸有成竹,说道:“明公现驻军扶乐,在陈留之南。张邈如敢出兵击我,正可利於明公进袭陈留。”

孙策问孙河、孔德,说道:“伯海、孔公,你二人觉得呢?”

伯海,是孙河的字。

孙河性忠直,讷言敏行,平时话不多,听了孙策的询问,他思索稍顷,答道:“先后经过刘公山、曹孟德的两次索兵,以及杨章之败,济阴郡中,现下兵马已然不多,且少精卒。这大概是吴资不敢渡河与我战的主要缘故。既然济阴兵寡不精,而明公又在陈留以南,威胁陈留。那么,黄校尉所忧之我军可能会受到‘两面夹击’的局面,也许就不会出现。即便出现,敌如势大,以我部之精,也可从容转战。河以为,袁司马之议,似乎可行。”

孔德知道孙河是孙策最信任的人,所以没有急着开口,等孙河说完了他的意见,孔德也就知道他该说些什么了,便大力支持孙河,说道:“黄校尉的忧虑不能说没有道理,但袁司马、孙君所言,以在下愚见,亦不为错。兵法无常,能随机应变者,是为名将。将军不妨可从袁司马、孙君之议。”

孙策早前被荀贞表为了骑都尉,骑都尉秩比二千石,虽非将军,较以同为比二千石的中郎将,位次也不如之,但毕竟与中郎将的品秩相同,因此孔德奉承他为“将军”。

孙策叫铺开地图,蹲在图前,细细观看,边看边想,心道:“吾师与曹孟德决战济阴,如成,则兖州基本归徐,不仅对吾师有好处,对我豫州也有好处,此战事关重大。

“吾师待我恩比山高,我做为弟子,既是为吾师,也是为我豫州,须得在此战中,大大出力。吴资怯懦,不肯出战,我部久待在此,也是空耗时间。兵法云‘围魏救赵’,那我索性就听了袁雄、孙伯海的意见,今日给吴资来一个“围冤句而调其兵”!”

想定,孙策站起身,朗笑说道:“好!就按这个办法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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